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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的太阳红红火火

2020-01-20 11:29:56  菏泽汽车网

中午的太阳红红火火,像一个大火盆顶在人们的头上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下午时分,一阵乌云密布,天空打着火闪,将赶集的乡民驱散。
山村路上,于寡头独自一人趁着酒性,带着七分醉意,摇摇晃晃高一脚低一脚地行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来到村西口,天渐渐黑了,倾盆大雨劈头盖脸地打下来。
这“活灵村”原本人口就不多,地处十分偏僻。这些年村里有劳力的,能走的都走了,就剩下老人和孩子,还有一少部分实在出不了门的人。此时的村西口,更显得荒郊野岭无声无息。
慌忙中,于寡头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农舍,便急忙赶了过去。
推开掩着的破木门进到院里,连向里面唤了几声不见回音,一道闪电把屋里照得通亮。屋里一片狼藉,破破烂烂早已无人居住。
阴森可怕中,于寡头突然想起了这近年来人们传说的“活灵村鬼屋”的传闻。那留守的空巢老头,死了两月之久才被人发现的莫老爷,阴魂不散,还时常在这屋里游荡。天黑人静时还时常发出痛苦的哀鸣和奇异的怪声。
今天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呢!想到这里,于寡头一阵惊俱,恐怖从头顶袭到脚跟。倒进肚里的两碗白酒,早没了踪影。莫老爷呲牙咧嘴的狰狞面目,好像时时都会出现在自已的面前。
屋外大雨滂沱,雷鸣电闪,屋内漏水声发出不断的凄鸣。于寡头感到屋里一片阴森,毛骨悚然中,只听内屋的木门吱吱嘎嘎一声叫唤,屋外一道闪电,咔嚓一声霹雳,屋内在一道蓝光中通明透亮,只见莫老爷披头散发,低搭着头从内屋飘飘然而出。
于寡头一声妈呀!魂不附体连滚带爬逃出屋外。鬼哭狼嚎的嘶叫,渐渐消失在茫茫一片的雷雨中。
雨停了下来,雷声和闪电也渐渐远去。此时,从鬼屋里闪出一高一矮两条黑影,相互拥着,摇摇晃晃一步步向村中走去。
于寡头病了,昏迷中口里不断发出有鬼有鬼的惊叫。于寡头其实年岁不大,因穷娶不上媳妇,焦虑中时常好酒,喜欢酒肉朋友,四村八邻相邀聚众,喝得个昏天黑地。四十好几的人,还是光杆一个,寡公一人。
于寡头撞到鬼的消息不胫而走,很快就传遍了村寨。“活灵村鬼屋”的传闻越传越神,越传越奇,就连大白天也不敢单独一人从那里经过。
“活灵村”原是满山遍野的松树林,群山环抱,一片苍翠。人们没有外出的年代,人丁兴旺,每年的四月八,六月六等民族盛会,四面八方的乡民都会聚集在这里载歌载舞,谈情说爱,是这一方水土的灵栖之地。
如今的活灵村,林木被无情的山民砍伐成一片荒山,荆棘野草四处横生。打工的浪潮让村民们离乡背井,四处谋生。村里留下了“留守儿童”“空巢老人”,以及少数守寡妇女,相思男人。
雨后的淸晨又是一个朗朗晴天,天刚开河口,“鬼屋”的前面,一片开阔的黄土地上,一青年男人正赶着牛在地里耕地,口里不断发出“喔喔,喔喔”的吆喝声。一青年女人手里提着一只篮子向着男人走去。“春生,都耕了这么一大片了,肯定又是天不亮就来了,真辛苦了你。”女人一边放下手中的篮子,一边拿出毛巾往男人脸上擦。男人说:“香妺,你也起那么早,你那几个娃儿都安排好了吧,公婆起床了没有?”女人放下毛巾,从地上打开篮子,揣出一大碗还冒着热气的荷包蛋送到男人的面前说:“早好了,你尽管放心。昨晚你使了那么大的劲,又射了那么多出来,今天一大早还来帮我干重活,真难为你了!”
男人笑笑说:“昨晚睡得怎么样,没失眠吧?”女人连连点头,羞涩地细声说:“自从跟了你,我一上床就睡到天明,地里的重活有你帮忙,家里有什么亊还有个人商量,我那“死鬼”离得那么远,这远水救不了近火,幸亏有你!”
男人大口地吃着,嘴里不断发出吧吧的咂嘴声和筷子碰击瓷碗的交响声。女人又说:“慢点干,注意休息,看把你累的。”
男人放下空碗,将女人拉进怀里,一手搂住女人的腰,一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。女人推开男人的手说:“总是这样猴急,满手的黄泥又来摸人家,昨晚还没搞够?大淸早也不怕有人看到。”“怕什么,太阳不出来沒人从这里经过,你放心好了。”男人拉着女人坐在地坎边说:“香妺,等把这片土耕完了,我就去镇里把我们两家的化肥拉回来,争取在入冬前把小麦,胡豆都种上,来年的春天有个好收成。”
女人含情脉脉的望着男人说:“春生,你真好,我那“死鬼”如果赶上你的一半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这几年他在外面打工,把几个未长大的娃儿甩给我,还有年老多病的公公婆婆要我照顾,我要管小的管老的,还有地里的庄稼整天忙得不得空闲。他寄回来的那点钱,还不够还修房子的贷款。要是没有你,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。”香妹说着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男人将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,将女人揽进怀里。女人推了推说:“别这样啊,怕有人看到。实在太想,今晚天黑后去莫老爷屋里。”
下午时分,春生收了工,回到家,大女儿秀秀正带着弟弟坐在屋前的门槛上,秀秀拿着狗尾巴草做成的小猫逗弟弟玩,被弟弟一把扔在地上,用脚使劲的踩踏,春生问:“二乖,怎么又不高兴了,爷爷下床了没有?”秀秀说:“爷爷下床了,他说药用完了,去沟梁边采点草药回来。二乖中午没吃饭,说想妈妈了,一直说要妈妈,爷爷和我都哄不住他,还不住的哭。”
说话间,爷爷拐着一根用树枝做成的拐杖,一拐一拐的回来了,手里提着一小包新采来的草药说:“这两天这老病脚好像要好些了,我支撑着去找点草药来包一包,可能会好点。”“爸,你药用完了,也不给我说一声,自己去采药要是摔一跤多可怕。以后这些事交给我。”一边说着一边扶到门口小树下的石凳上坐下。“春生,孩子想妈妈了,都一年多了,没见过面儿。你一手当爹一手当娘,还有那一片庄稼,我这脚病帮不上你的忙,还时时给你添麻烦。”老爷子连连叹着气。“爹,没关系,惠英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,为了你和孩子们才出远门去打工的。你这病着我又不能出远门,这家里的里里外外,好在大女儿秀秀开始懂事了,有她帮衬,我轻松多了。进屋进屋,大家都进屋,今天晚饭我给大家做点好吃的。”
夜幕降临,春生早早安排好了老爷子上床休息,又哄着小儿子睡觉,吩咐大女儿秀秀好好在家做作业。
秋末的夜晚,弯弯细细的月亮在一层层乌云里时隐时现。整个大地朦朦胧胧一片静悄悄。远处的山腰间隐隐约约东一点西一点闪烁着昏暗的灯火。“活灵村鬼屋”莫老爷房舍处,稀稀落落东一处西一片已收获的苞谷地里,被微风一阵阵地吹得枝叶沙沙作响,显得十分幽深恐惧。一道黑影闪进鬼屋,用石块敲了两下掩着的房门墙壁,内屋传出两声轻声的猫叫。黑影进到内屋,里面发出像是春生的声音:“怎么现在才来,让我苦等。”“你不知道,差点出大事,天快黑了几个娃儿都没回家,我焦急万分四处寻找,有人说去鱼塘边了,你知道那鱼塘多深啊,人掉下去就没有了。我赶到塘边,几个娃儿正在水边玩,说爸爸经常在塘里钓鱼,想爸爸了。”内屋传出春生的安慰声。又过了一阵,内屋传出拉动苞谷草的沙沙声。春生说:“把衣服都脱了吧,今晚我要好好慰劳慰劳你,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。”只听香妹说:“你还真想做一辈子的夫妻,我跟你说过了,我们只是做暂时的露水鸳鸯,三年五年后,我那“死鬼”回来了,你家惠英也不出远门了,我们两家只当亲戚往来,不能留下后患。”春生说:“看你说的,这个道理我明白,我是心疼你,想让你忘掉生活中的烦恼,让你快乐。”香妹说:“你准备让我怎么快乐,你会使出什么招数来?”春生发出细声的奸笑说:“我在汪三那里看到过他从城里搞来的顶级A片,里面的内容你根本没听过,什么招数都有让你春心荡漾,魂不守舍。前段时间我就是靠着从里面学到的招数,自个在被窝里解决,说真的,还真能解决一时半会的问题。不知你以前尝试过没有?”香妹吞吞吐吐语塞道:“这些事情不用谁教,守活寡的女人睡到下半夜醒来,都会自己用手去弄一弄。”“这么说,香妹也会了!”“当然会,这么些年我就是这样挺过来的。”“想不到,想不到,难怪你这样温情,女人味足。”内屋的声音静了一会,突然间听到香妹说:“轻点轻点,不要使那么大劲,我受不了。”“等一会,你还会嫌我使轻了呢。”只听一阵谷草的翻动声和身体碰击声。过了不一会,又传出香妹幸福的呻吟声和欢叫声。又过了一会春生的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气声,伴随着香妹不要停不要停的请求声。再过了一会只听春生说:“香妹,我坚持不住对不起了。”“还说要好好慰劳我,还说看过A片,就这么点出息,以后注意点,别猴急。”内屋鸦雀无声,死一般沉寂。过了顷刻,传出香妹的声音:“不要睡着了,早点回去休息,记住明早过来时,把老人孩子们和你的脏衣服带过来。”
月亮早已冲出云层,高高的挂在空中,像一把弯弯的镰刀,伴随着大地刚收获完不久的庄稼。鬼屋里出来两个人影,手拉着手,迈着轻快的脚步消失在夜空里。
于寡头大病初愈,好多天躺在屋里不出门,鬼屋的遭遇使他又怕又疑惑,总觉得有些蹊跷,这世间真有鬼吗,谁都说没见过,我一个大男人半夜三更,荒山野岭坟山墓地,什么地方没去过。怎么会在一间破民房翻船呢?心中实是不解。坐在门口晒太阳,远远见罗二伯走来,罗二伯笑着说:“我早就提醒过你,酒少喝点,怕那天撞到鬼,怎么样,真见到鬼了吧?”“二伯,你果真相信有鬼?”二伯神秘的说:“我只相信有活鬼,不相信有死鬼,你是被人着弄了。”“二伯,这话怎么说,未必你老知道点什么?”“自然知道点,而且是亲眼所见。”于寡头惊奇地问:“都见到些什么了,快说说。”罗二伯从衣服包里摸出一小烟杆,将旱烟拿在手中卷了起来坐在一小石头上,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鬼屋旁边的那几块地,你知道是谁家的,那是春生家和香妹家的,你没看见近段时期来,香妹家的土地都是春生在帮着干,孤男寡女,还怕不擦枪走火。我还亲眼见过春生在地里抱香妹呢!两人那种缠绵啊,像一对初恋的情人。”于寡头从木凳上站起来,脸上露出青筋,含着一股杀气说:“我这是被人暗算了,此仇不报非君子。”
一天夜里,鸡叫过了三遍,春生家的院外,突然一阵急促的狗叫声,夹杂着女人的呼叫声,屋里的灯亮了,春生打开门见是香妹,香妹带着哭声说:“我公爹的心绞病痛得厉害,怕是不行了。”春生抓起衣服一手带上门,拉着香妹就跑。
来到香妹家,老爷子在床上翻滚着喊心口痛,脸上挂满了汗水,口里喘着粗气。春生说:“别耽误时间,快往镇里送。”边说边把老爷子背在背上,冲出门外。
七八里地的山路,春生背着香妹的公爹,深一脚浅一脚地跑着。后面紧跟着照着手电的香妹。春生喘着粗气,一口气将老爷子背到镇医院,来不及擦去满身的汗水,找来医生检查,马上吊针输氧气。医生说:“再送晚来点就没法抢救了。”
天边露出鱼肚白,春生对香妹说:“你在这里好好照顾老爷子,我及时回去准备老爷子的住院费,还有你们吃的用的东西。”香妹嘴里要说点什么,话到嘴边被春生赌了回来,春生又说:“你什么都不用说,什么都不用管,一门心思把老爷子照顾好,老爷子好了才是大事,我会尽快回来。”
目送着春生离开病房,香妹悬着的心才安静下来,心想要不是因为有了春生,我这可怜的公爹恐怕就再也没有了,心里充满感激之情。
香妹的公爹在医院住了七八天,医生说:“可以回家静养了,这病是不容易治断根的要好好照顾,多开点药,以便常用。”春生找来一辆拖拉机接老爷子回家,老爷子拉着春生的手说:“春生啊,这次多亏你救了我这条老命,要不然我命归黄泉了!”春生说:“你老别客气,这是我们小辈人该做的,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。”
快入冬了,春生家和香妹家的土都翻完了,平整得整整齐齐,一沟一沟一行一行,棱角分明。要准备施肥下种了,这几天春生都一直往地里背着草肥,等到一场秋雨下过后,就立时下种,刚一集完肥准备好种子,就赶上一场秋雨了,春生和香妹庆幸着,一大清早,扛着锄头带上种子,就来到了地里。春生施肥,香妹下种,配合得又快又好。
途中休息时,香妹给春生倒上一碗茶水,又用毛巾往春生脸上擦汗。此时,一个人头在不远处的草丛中闪动,缩头藏脑的往这边观望,不一会又隐身在草丛中。春生和香妹你一言我一句的阐述着来年的春天。春生说:“给几个老人买些补品,添置点衣物。”香妹说:“给娃们换两套新衣,还要给秀秀买些学习用品。人家城里的孩子什么都有,咱们秀秀都快进初中了,连个学习机都没有,买,哪怕是砸锅卖铁都要买。”
于寡头取得了确切的情况,心想好你个春生,自己有婆娘,有娃娃还勾引人家有夫之妇。我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女人的边也没沾过,要说勾引女人,也不该先轮到你。更让人难以忍让的,竟然设假局害我,差点丢掉老命。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,得想办法好好出一出。

共 6742 字 2 页 转到页 【编者按】小说以于寡头在村西鬼屋遇鬼开头,讲述了在打工浪潮冲击下两个家庭各自面临的问题,最后留守的男人和女人不仅彼此有了心理依赖,更发生肉体上的纠缠,至此,小说前面的谜底揭开,原来不是真的闹鬼,是有人故意在做“鬼”,目的不外乎是阻吓众人,为自己留下一点方便。奈何,纸终包不住火,褪去恐怖色彩的鬼屋也不再阴森,只是他们自己也没料到,机关算尽太聪明,反误了卿卿性命……小说紧贴时代脉搏,反映社会现实问题,给读者以警示。感谢投稿江山小说,希望拜读更多佳作。【编辑:上官欢儿】
1 楼 文友: 2015-08-0 17:24:04 问好杨天华老师,感谢支持江山小说,欢迎加入小说交流群:4612 877 .
2 楼 文友: 2015-08-0 17: 2:0 留守家庭,自然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但是,不管遇到什么,我们都应该理智,因为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只能让两个家庭彻底毁掉。这样的结局不是我们想看到的,不是吗?
 楼 文友: 2016-07-22 05: 2:51 该文是我心中的佳作,也许是我的审美观不同,我看到了远方文友作品的亮点,也看到了作者深厚的文学功底;红豆虽闪光,没红豆并不影响作者的荣誉,远方的文友不为红豆去恢心。江山文学网是育文学新人的大学校,我们携手前进在江山文学大道上。张家口治疗男科医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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